窗外是老旧的路灯和凌乱的电线,有昏黄黯淡的光线从窗外投进来,程烨看着那抹光,脑子里却反复回想着慕浅的样子。
灵堂内很空,只有一束白玫瑰,和白玫瑰面前那个白色的瓷罐。
容恒耸了耸肩,目前只能确定是一辆黑色的车,因为方同身上有车身油漆。那段路是郊区僻静路段,没有监控,而且盲区岔路很多,基本上没法查。
直到到了该吃饭的时间,慕浅下楼,却发现餐桌旁并没有霍祁然的身影。
她在画堂整理了一下午的画作,直到天黑之时才准备离开。
霍靳北收回视线,拉上了百叶窗,随后才坐下来,跟霍老爷子分析了一下目前的身体状况。
容恒赫然清醒,猛地跳下车,朝医院大楼内奔去。
她想起今天早上霍靳西亲自送霍祁然上学,该不会他真的心狠手辣,对自己的儿子也不手软?
霍靳西顺着容恒的目光往里看去,视线落到慕浅身上,安静停顿了片刻,才开口道:她是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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