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顾念着她许氏千金的身份,算是好言好语请她回去了。
姜晚听到有相机拍照的声音,羞得脸如火烧,手脚、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沈宴州坐在她身边,姜晚挪动了下身体,脑袋自然枕在他腿上,一边继续翻看,一边说:这上面说沈氏成立四十年了,很有历史感呀。
地痞们围着豪车打转,不时拍拍车身,赞叹着:哈哈,不错啊,好车,好车,啧啧,这手感滑得跟女人身上的皮肤似的。
姜晚小心下了床,地板上不知何时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。她记得昨天刚入住时,是没有的。难道是沈宴州又找人铺上的?她在卧室里向来不喜欢穿鞋,总爱赤脚踏在地板上,他说了好多次,最后,就在卧室铺了地毯。没想到出国暂住几天的卧室,他也记着呢。这么一想,心里的气就消了些。
姜晚一瞬间想到了原剧情里:姜晚跟姜茵起争执,失足摔下楼成了植物人。
回答的是沈宴州,他揽着姜晚的腰,声音认真而郑重:她是我的妻子。姜晚。
姜晚驻足,指了指酒吧,在他的惊讶中,把人拉进去。
当然,何琴也没关注她的后半句谎言,只问:那谁送的午餐?
他的温柔让她面红心跳,他的笑容让她头晕目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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