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看向电视上的歌舞节目,嘟囔了句:爷爷都不喜欢看的东西,哥哥你居然这么喜欢,好老土。
景宝点头,身体却没动:好,我回完这条消息就来。
随后身后的全班同学配合地吼出口号后半句:我们六班怕过谁!
你话好多,别吵我看电视。迟砚又受到一记暴击,不耐道。
迟砚垂眸,把窗户关上,手冻得有点冰,打字不太利索。
——悠崽你把这个发给我哥哄哄他吧,他都吃醋不开心了,一直凶我,好可怕qaq。
门窗关上后,孟行悠发现景宝这间卧室安静到不行,连呼吸声都能听清楚。
赵达天玩游戏玩得正带劲,听见自己被参加了一千米,猛地抬起头,瞪着迟砚:凭什么我去?我不去,谁想去谁去。
迟砚伸手把窗户拉开一条缝,冷风带着雪花灌进来,他被吹得皱了皱眉,雪花落在手背上瞬间融化,化成水滴落在地板上,屋内暖气足,很快就蒸发变成了水汽,消失不见。
每年运动会开幕式各班级入场向来是重头戏,各班都在服装上下足了功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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