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她挺清楚楼下到底是什么声音,她房间的门已经砰地被人打开。
只是恐惧到极致的时候,她依然会忍不住想起慕浅,想着自己也许可以再问问她。
叶瑾帆闻言,安静了许久,随后才抽出一张便笺纸,拿起笔来,在上面写下了三个字。
叶惜控制不住地低笑了一声,终于转头看向他,是啊,忘掉过去的事情很难吗?为什么非要这么折磨自己,让自己陷在过去的痛苦里走不出来?
可是才刚走出两步,他蓦地又回转头来,看向叶惜,道:如果你敢再消失一次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。
我要让自己习惯。叶惜说,因为再这么下去,我不知道你还会遭受什么,还会遭受多少,我看不过来,也顾不过来。
叶瑾帆闻言,猛地挥落了手边矮几上的一盏台灯。
几番劝说之下,一群记者才终于有所让步,让车子艰难驶入了医院大门。
叶瑾帆走上前,在床边坐下来,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。
保镖听了,连忙转头就去酒柜拿了叶瑾帆常喝的酒过来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